不知過了多久，葉飛雙手撐著地面，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張口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發現吐出的血比唾沫還多。

葉飛抬起腳，一步步歪歪扭扭地朝著那老者走去。

老者已經醒了過來，但是他的力氣也只夠他抬起眼皮，看著葉飛的那那白瞳裡充滿了恐懼。

葉飛走到他身前，使勁一拳打在了老者的胸口，嘴裡唸叨著：“讓你翻白眼！”

一拳打出，葉飛一個踉蹌，又摔倒在地。

老者被打得一口鮮血噴出，張了張口，但是發不出聲音來。他想說，他天生就是一對白瞳，並不是他想翻白眼……

葉飛再次撐著地面爬了起來，又是一拳重重地砸在那老者的胸口，嘴裡罵著：“你他媽還翻白眼！”

老者疼地悶哼一聲，他憋屈地閉上了雙眼。不是死了，是不想葉飛再用他的白瞳當藉口揍他。

只是他想多了，葉飛也只是想找個藉口而已。

葉飛一拳過後，伸手抓住了老者的胳膊，讓自己沒摔倒。

“揍的就是你這倭狗！”葉飛說著，揚起拳頭，猛地一拳又砸在了老者的胸口上。

老者忽然雙眼一瞪，一口鮮血噴出，繼而他的腦袋緩緩地歪到一邊，死了。

葉飛看著已經死去的老者，再次罵了一句：“死了還他媽翻白眼！呸！”

葉飛又吐了一口混合著血的唾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葉飛休息了很久才緩過來一些，掏出手機撥通了凌若曦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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