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窄狹小得不可思議,處子血在身下綻出紅花,他停了一瞬,才發覺她竟醒著。
疼得滿臉是淚,卻偏偏動不了、叫不出。
隋戩那時將手掐在她腰上,拇指按著毫無生機的小腹,心裡竟掠過一個念頭:早該讓她死。
又是數月,她仍出不了聲,倒勉強能執筆,有些不自如地握著狼毫,用力地寫下幾個扭曲的字,他看得吃力,原來是:“越國何在?”
越國幾乎被衛國燒得灰飛煙滅,所幸陳軍到得及時,宗廟到底抱住了,那道咽喉一樣的防衛從此也歸在了他宏圖大業的版圖中。一個“沒了”還未出口,陳平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低聲道:“陛下,萬勿刺激她。”
他接過筆寫字,告訴她越國安好,自己是醫官,為圖方便,她住在自己家。
方眠點點頭,對這個奪去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似是並無太多興趣,在凌霄殿裡又撐了幾個月,閒來不過寫幾個字,問他朝中情況。待得能說話,她已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問,喑啞地問他:“那……你是誰?”
隋戩回答她:“我姓隋,字玉山。”
方眠便不再說話,垂下眉目,自想事情。隔了幾日,大約宮人們仍是露了破綻,她突然說:“我朝沒有姓隋的醫官。”
越王縊死、太子為質、越國成了陳國屬國,她什麼都知道了。
隋戩慢慢“嗯”了一聲,取下披風擱在一邊,“誰壞的規矩?”
宮人們立時跪了一地,“陛下息怒,姑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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