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家宴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隆重嚴肅的場合,他們不會在家宴上做什麼動作的,而且那兩娃還流著一半肖家的血呢,安心,早點睡。”
肖暑“嗯”了一聲,翻過身來,讓他可以摟得更舒服些,黑暗裡面凝起的眉頭還沒有鬆開。付秋野很快便重新昏昏欲睡,無意識地開始繼續撓發癢的肋骨,肖暑乾脆跟他的兩隻手都十指相扣,付秋野嘟囔了幾句什麼,無處可用的指甲神經性地撓著他的手心。
這一撓就是一整夜,肖暑從頭失眠到尾。
第二天,他中午陪野哥午睡了一會,下午便窩在儲物室裡面折騰槍和各種防監聽防電波干擾的小玩意。肖家的車四點的時候便到了門口,夏恬親自過來敲門,付秋野手忙腳亂地收拾好衣服和客廳,難得感覺到緊張。
夏恬今天在裡面穿了一件灰藍色的高階禮服,外面披著及膝的長風衣,妝容素雅精緻,頭髮沒有盤,很隨意地散在肩頭,進門後溫柔地衝他點了點頭,還像以前那樣叫他:“秋野。”
在公司裡令行禁止人見人怕的付總足足卡殼了兩秒,然後才回以微笑,有些拘謹地說:“伯母,好久不見。”
夏恬溫和地注視著他,肖暑的長相絕大部分繼承自母親,但兩人的氣質卻截然不同。夏恬哪怕是不笑的時候,嘴角也是往上揚的,天生帶著一股親和感。但肖暑一旦沉下臉,隔著幾百米都能讓人感覺到生人勿入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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