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馳從很小就學會了自己獨立生活,自己做飯。
舒瑾文從玄關慢慢地移動到客廳,燥熱從下腹開始蔓延,一直染上白皙的臉龐。
陸飛馳回頭看了一看,道:“嗯?你臉怎麼這麼紅,生病了?”
聲音無比正直,無比正派。
“……”
舒瑾文咬著牙關,說不出話來。
他要說什麼呢,說下身已經溼透了,黏答答的體液把內褲浸得透溼?
還是說他幾乎喪失了思考的力氣,身體癱軟,只想被用力貫穿?
他保持尊嚴的唯一方式就是把牙齒咬得緊緊的,不讓呻吟溢位來。
陸飛馳洗乾淨手,揹著夕陽的餘暉向他走過來。
他慢騰騰地移動到他身邊,圍著他轉了半圈,道:“嗯,看來是生病了,那先坐下來歇會兒?”
狀似無意地碰了一下他的腰側,舒瑾文身體立刻軟了,呻吟從齒縫裡逸了出來,狼狽地退後幾步,癱坐在沙發上。
陸飛馳故作驚訝:“病得這麼重?怎麼不早說呢。”
他帶著無比關切的表情彎下腰來,嗅了嗅他的脖頸。
木槿花的香氣濃郁芬芳,帶著一點冰涼的冷意,隨後就被空氣中的情慾燒得暖熱,愈加香氣迷離。
“天還沒黑,怎麼就發情了,”他在他耳旁嘆息道,“您未免……太放縱自己了。”
舒瑾文羞恥得抬不起頭來。
他原本是老實本分的男人,因為身體的緣故不得不現出旖旎的神態,被情慾浸染的男人,連辯駁都失了力氣,只能羞愧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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