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悲傷的人需要安靜。
而她也不忍、更不想再看見什麼撕心裂肺的場面了。
傅朝生還等在那邊。
見她過來,面上神情似乎不很好,加上方才隔得雖遠,卻也看見了她將那一枚珠子交給鄭邀的場面,他也就知道她此刻心情了。
所以,傅朝生也沒有說話,只是跟著見愁,走了一段。
她沒有回自己的屋子,也沒有去見崖山任何一位同門,只是上了崖山絕道,經過了摘星臺,轉到了崖山山前的索道,一步步走到了索道的中間。
九頭江支流從腳下濤濤而過。
春水澄碧,青山蔥鬱,江灘上長出了一片新綠的荒草,在那穿過千堆墳冢的暖風裡搖曳。
就這麼站了許久,她才慢慢緩過勁兒來。
然後一轉頭,看向了一路跟著自己過來的傅朝生,終於是勾起唇角,淡笑了一聲,問道:“雪域一別,不想竟又是二十年。回來之後,在崖山重逢,更是稀奇。請恕見愁冒昧,傅道友怎麼會到崖山?”
傅道友?
這稱呼……
傅朝生不知怎麼覺得不很習慣,很陌生,也很新奇,他擺弄了被他放在掌中的小骨玉兩下,才抬眸看了見愁一眼:“一半是為了彌天鏡。”
“只一半?”
見愁之前就猜到是與彌天鏡有關,但卻沒料想這竟只是他目的的一半,於是有些疑惑起來。
“那另一半呢?”
傅朝生微微皺了眉,一面把小骨玉放回了她肩上,一面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是在疑惑她怎麼會問出這問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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