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季敏自述,她坦誠了相公的死因,並非真的醉酒落水,而是被故意灌醉推到河裡的。
不過這婆娘很會甩鍋。
不說將自己擇的一乾二淨,也是儘量的避重就輕。
而且一味打悲情牌。
“二位大人,民女從小就沒吃過苦,嫁到夫家也沒過上兩年好日子,便淪落到飽一頓飢一頓的境地。
雖有孃家偶有接濟,但也架不住那個畜牲嗜賭成性。
最後竟然還……還將民女也當作賭注……
那段日子對於民女來說,可謂生不如死……
元慶就是那個時候與民女認識的,他同情民女的遭遇,說……說一定要殺了那個畜牲。
當時只當他說些好話來哄民女,也就跟著發了一通牢騷,哪知最後……他真的動了手……”
“意思是說,元慶動手之前你並不知情?”
聶鴻書詢問了一句。
季敏遲疑了一會,或許是考慮到元慶也關押在牢裡,她要是一點過錯也不承擔,屆時當面對質怕也難以自圓其說。
於是,含糊其詞道:“他在動手前倒是與民女提過,只是……民女只當他是說說而已……”
“那你到底有沒有出謀劃策?”
“沒有!”
對於這樣的問題季敏倒是否認的飛快。
不過,隨之又不癢不痛補了一句:“不過……民女心裡恨,倒是在元慶面前提過那麼一下,說巴不得那個畜牲淹死才好。”
“好,就算如此,那麼毒殺季員外你的主意還是元慶的主意?”
顧鳴突然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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