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把你送給我的小天鵝給弄出了事故。”伊諾克飽含歉意地說道。

“你不需要道歉。”阿波羅看著伊諾克，認真的說道，“我送你禮物，是為了讓你開心的，如果因此讓你不高興或是多了煩惱的話，那我送的就不是禮物，而是禍患了。”

阿波羅沒說什麼“沒關係”之類的話，而是輕輕的笑起來，眼尾微微上挑，整張臉變得生動活潑起來。他的聲音清朗低沉，宛如一泉地下的泉眼，既矛盾又和諧，清脆中帶著詩人般的浪漫。

伊諾克知道現在應該是表現得悲痛一些，但是很可惜，看到阿波羅的笑容，他也不受控制地被感染地露出一個笑容出來。

“對了嘛！”阿波羅這下是真的發出了一個內心的燦爛笑容，“伊諾克，你笑起來真的非常非常的動人！”

伊諾克的臉微微熱了起來。

他不是一個多被注意的人，又宅又不合群，幾乎也沒有聽到過什麼誇獎，背地裡的倒是有，但是從來沒有人用這麼明亮的眼睛這麼……充滿愛意的眼神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伊諾克差一點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將他蓋在自己的心口，好在最後的理智保持住了他的最後一點底線，只是手指細微地動了一下。

伊諾克轉移話題道：“雖然那隻小天鵝死了，但我們再去看一看吧，找個片花海將他葬在絢爛常在的地方。”

阿波羅雖然對伊諾克的剋制和“沒有撲過來親他”的行為有些失望，但是伊諾克的邀請挽回了一些他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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