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迴應道:“爹來了。”
秦武清晰地聽到竹韻那聲倒抽的涼氣,原本的盛怒在腦袋稍微清醒後一下子轉換為對竹韻的憐惜和對自己的自責裡。他無法理直氣壯地訓斥大兒子強姦了小女兒的事,因為他自己這個爹又何嘗不是強佔了那可憐的小人兒呢?每每將女兒禁錮在身旁並狠狠操弄她的時候,自己也已然變為一個沒有道德枷鎖的禽獸了。
秦武揮了揮袖擺,冷聲對賈嬤嬤和秀婉說道:“今日之事不得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別讓霄兒知道。”說完,便走進內室。一進去,只見竹韻蜷在角落裡,膽怯地垂著小腦袋,不敢瞧他。秦武坐在床邊,粗臂一撈,將竹韻裹進懷裡,柔聲說道:“爹帶你去別莊。”
被爹爹抱出臥房的竹韻偶然瞥到嘴角流著血的秦章霖,不禁驚叫出來:“大哥……”
秦章霖抹掉嘴邊的血跡,勾起嘴角笑了笑,看著秦武和竹韻消失在自己眼前。
去了別莊也沒用,他還是會想辦法操到她的。
***
竹韻被秦武帶到了秦家郊外的別莊裡,竹韻還未從馬車的顛簸裡回過神來,就被秦武拉進了浴室裡。錦屏後面是嫋嫋升起的水霧,還有撲鼻而來的花香。在竹韻愣神的時候,秦武就將女兒的所有衣物都扯了下來,打橫抱起她繞過屏風,直接扔進寬敞的浴池裡。
竹韻驚呼,一下子被迫嗆了好幾口水。在水中撲騰的時候,一個雄壯的赤裸身軀也迅速進入水中,濺起一大片的水花。柔軟的腰肢上,一個男人的手臂突然環了過來,而後緊緊地與她赤體貼合。竹韻忙圈住秦武的肩膀,感受著溫熱的水中那戳在自己肚子上的堅實陽具。秦武將小人兒的兩條細腿分開,隔著水面還能依稀看到她的小花穴還有點腫著呢。一想到自己的兒子也上過這令人著迷的酮體,他心中那份掩藏的怒氣又灼燒起來,也不顧她的阻撓,“噗嘰”一聲就將大雞巴操了進去。
竹韻剛想讓爹爹別再欺負她了,就被秦武入了一個滿滿當當,剛到嘴邊的懇求一下子化為嬌媚婉轉的鶯啼聲。
“爹爹……韻兒疼……”竹韻低泣著。
秦武不為所動,依舊挺動腰身,大力向上鞭撻著小美人的花心。又覺池中央沒什麼可以借力依靠,就帶著身上的竹韻往池壁邊走去。剛到浴池邊,秦武就壓著竹韻一上一下用力操弄起來,兩人周圍水花四濺,偶爾還有嫣紅的花瓣被男人大力的動作飛濺到兩個人身上。秦武眼睛一亮,捻住那片貼在她手臂上的花瓣,沾了點水,攤在手心,“啪”一聲按在她挺翹的乳尖上開始慢慢研磨。
白皙如玉的嬌軀上,形狀姣好的小嫩乳上貼著一片花瓣,因著乳尖挺立,那花瓣上也印出了凸起的乳頭形狀,男人古銅色的大手和少女的玉肌形成強烈反差,真是好生羞人。少女羞怯地緊咬唇瓣,哪知身體已經敏感地隨便被爹爹一碰就能全身酥軟了。
用花瓣磨了幾下她的小乳頭,秦武看著她愈發紅豔豔的奶子,悠悠說道:“來,爹爹嚐嚐,韻兒的小奶頭是不是變甜了?”說完,男人的頭就向下,從側面看,原本小巧的奶子被男人吸吮拉扯得大了一圈,男人好似津津有味地“嘖嘖”舔乳,明明已經年近四十,這會兒突然變得像個孩童一樣,都捨不得吐出嘴裡含著的奶子。少女的蔥指無力地推著男人寬厚的肩膀,讓人看著更像欲拒還迎。
“這奶子真甜,看著好像被爹爹揪大了不少。”秦武滿意地笑道,忽而又想起了什麼,一下子拉下臉,冷聲問:“這兒被你大哥也吃過了?”
竹韻滿臉潮紅地搖了搖頭。秦武靜默了一會兒,忽然用力往上狠狠一頂,那碩長的欲根一下子扎進花心,棒身上蜿蜒起伏的青筋刮磨得她難耐哭吟,在全身顫抖的時候,秦武貼在她耳邊,說道:“你下面已經被你大哥插過了,不乾淨了,怎麼辦?”
聽到平時慈愛憐惜她的爹爹說她“不乾淨”了,竹韻一下睜大眼,先是呆愣,而後竟劇烈地掙扎起來,一邊哽咽一邊打他,試圖離開秦武的懷抱。這樣的扭動卻讓她緊緻的花穴收得更加緊,夾得他舒服地低吼了好幾聲。
秦武一個起身,兩具溼漉漉的身體就離開了池水。秦武將竹韻放在軟榻上,單手製服住她的雙手並高舉過頭,這樣少女就像是主動挺起了胸一樣。最可憐的還是下面的小花穴,紅紅的腫腫的,正被一根黑黢黢的大雞巴給侵犯著。竹韻掙扎著蹬著雙腿,秦武空著的另一隻手“啪”一聲打在她的大腿上。看著竹韻一臉委屈的模樣,秦武捏著她的腰肉,笑道:“說你幾句就這樣了,真是被爹爹給慣嬌氣了。先前你大哥射了多少進去?”
竹韻咬著唇,扭過頭,不樂意說話,誰知秦武又去掐她的小花核了,那已經被操得勃起充血的淫珠一被挑逗,竹韻就被嚇得縮了身子,只覺下面流的水好像更多了,酸脹不已。但是她依然倔倔地不說話。
秦武見狀,手下又用了點力按壓花核,並用力一頂,大龜頭頂入宮口,陽具盡根沒入,外面的兩個碩大子孫袋“啪啪”地撞擊柔軟的臀部,尾端的粗硬恥毛騷颳得她難受不已。他每每盡根沒入後,又盡根拔出,只留巨大的龜頭卡在穴口,秦武好像不想放過她一樣,越操越狠,直甩得她雙乳快速地晃出一圈圈乳浪,看得他眼睛都紅了。
竹韻這才不得已地輕叫懇求:“爹爹……嗚嗚嗚,好疼……好難受……”
秦武捏著乳肉,說:“你哥射了你幾回?”
“兩……兩回……”
“那爹爹要加倍射回來了。”
“呀~爹爹!韻兒真的不行了……”
“怎麼會不行?韻兒下面那處花穴,現在還軟著、溼著呢,分明想要。”
秦武一口攫住竹韻的櫻唇,吞下她的哭訴,與她纏綿溼吻著,又不停地渡去自己的口津,亦或是吃下她的涎液。
竹韻也不知道秦武要了她幾次,腦海裡閃過最後一簇高潮的煙火時,竹韻已經被秦武插得無法動彈了,只記得小肚子好脹好熱。半夜醒來的時候才發現爹爹那根軟了的雞巴還堵在穴裡,稍微呼吸幾下,就能感受到那根即使軟了的陽物也依舊尺寸可觀地撐滿了自己那兒,她剛想動,只覺全身乏力,骨架都好像散了一般。她知道現在自己的小子宮裡有哥哥的精水,也有爹爹的精水,自己也早就被爹爹調教得很快就能動情、出水了,她還能嫁人嗎?不能了吧,如果嫁人了,一定會像大哥說的那樣,被當眾浸豬籠,然後淹死。只怪自己太淫蕩了,又沉迷於歡愛時候那種合二為一、緊密相連的暖意。
想到這兒,竹韻還是忍不住鼻酸了。
“韻兒。”頭頂突然響起一個低啞的男聲。
“爹爹。”竹韻抬頭。
“爹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