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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章霄笑得合不攏嘴,卻看見大哥一臉呆愣的模樣,於是撞了撞他的肩:“大哥,怎麼出神了?”

“和姨娘長得好像。”他幽幽說道。

秦章霄微微一怔,而後輕輕點頭,“是啊。”

***

竹韻好像要把這幾年沒說完的話統統都說與秦武聽一樣,每每傍晚吃完飯,父女倆就會在府裡的各個院子裡悠閒地散步。通常是竹韻一個人連續不斷地講,秦武默默地聽,時不時揉揉愛女的髮絲,亦或是捏捏她滑嫩嫩的小臉。

這幾天夜裡秦武做夢,夢到翠黛的次數愈發多了起來,而最後竹韻也會出現在夢裡,同翠黛站在一起,對著他淺笑。白天醒來的時候,頭總是很痛,心跳地極快,幾乎要破胸而出。而這個夢魘幾乎天天纏繞著他,慢慢地,夢裡的翠黛同竹韻重合在一起,最後幻化成竹韻靈動甜笑的模樣。

“爹,騎馬是什麼感覺呢?”竹韻站在池塘邊,一邊逗著小魚,一邊問道。

“沒什麼感覺,就看得遠。”

竹韻笑道:“爹爹帶我騎一次馬吧!”

秦武一愣:“女孩子家騎什麼馬呢?太危險了。”

“爹爹帶我不就好了嘛!”竹韻直起身,跺了跺腳。哪知腳下泥土一滑,身子不由地往池塘裡倒去。秦武眼疾手快,忙扯住她的手,將她狠狠帶進懷裡。竹韻的腦門“咚”一聲撞上父親結實的胸膛,最後被抱了一個滿懷。竹韻腦子空白地隔著衣衫聽著父親如鼓的心跳,又覺父親的懷抱溫暖牢靠,一雙小手竟微微揪住了秦武的衣衫。

秦武反應過來,將她推開,帶離塘邊。竹韻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最後秦武無奈一笑,同意帶她去郊外騎馬。

那天,竹韻穿著一身硃色羅裙,手腕和腳腕上戴著晶瑩剔透的白玉細鐲,輕點朱唇,笑起來甚是明豔動人。

坐在馬車裡的時候,竹韻還向秦武炫耀手上的玉鐲,說這是賈嬤嬤眼睛毒辣,給她精挑的一隻。白嫩細巧的手腕在他面前不停晃動著,幾乎讓他看得失了神。

到了郊外的原野上,秦武揮退了僕人,牽著馬,帶著竹韻走了一段路之後,猛地一把抱起竹韻側放在馬鞍上。竹韻尖細的呼聲迴盪在原上,秦武一邊笑著,一邊踩著馬鐙縱身一躍,直接坐在竹韻身後,而後雙臂圈住竹韻,攏起韁繩,小腿肚輕輕敲打馬肚,那馬兒就聽話地小步踢踏起來。

竹韻頓感新鮮,抱著秦武的一隻手臂,愉快地笑起來。秦武好像也心情很好,又敲了幾下馬肚,馬兒的速度微微加快了一些,顛得竹韻的笑聲都在風中顫抖。

馬兒速度快了一些後,竹韻就不由地更緊貼向秦武的胸膛,手也抱得更緊了。原上的草香氣隨著風幽幽傳來,被他吸進肺裡,同時也夾帶著少女身上甜美好聞的體香。風吹起少女烏黑柔順的髮絲,拍向他的臉。少女柔軟的臀肉隔著衣料摩擦著他。

秦武一時間六神無主,心臟突突地狂跳不止,頭竟也不自覺地靠在她的肩上,開始細細嗅聞她的香氣。

“爹,你的心跳好快啊!韻兒都能聽見那‘咚咚咚咚’的聲音了!”竹韻正好半轉過頭來,兩張臉近在咫尺。

秦武往後退了退,笑道:“爹爹正馭馬呢,莫再說話了,擾得爹爹分心。”

父女倆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府上。那天夜裡,秦武夢到了竹韻光著腳在竹林月色下跳著舞,腳上兩隻玉鐲時不時碰撞在一塊兒,發出叮叮咚咚的清脆聲響,猶如清泉打在潭中小石上。又夢到女兒在自己身上起伏著,顛來顛去的,宛如在馬上一般,女兒臉上的甜笑時不時會幻化成翠黛可憐巴巴的神情,接著又變成竹韻的臉,那雙大眼睛裡潮湧著一汪晶瑩的秋水,沒多久就滴落下來,順延著女兒的下巴掉在自己臉上。

等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下身瘋脹得疼,不由地一摸,竟堅硬如鐵。秦武劇烈喘息著,等平復下來以後,他不由地打了自己胸口一拳。

這幾天,秦武把自己關在房裡,閒時翻閱書籍,抑或是在院裡打拳,到了夜晚就喝酒,喝得醉醺醺地倒頭就睡。同時吩咐,這幾天任何人都別來找他。

竹韻本來還想讓爹爹帶她出去騎馬,誰知道秦武突然就不讓人去見他。她有些不解,心裡想著是不是自己這幾天總是黏著爹爹,爹爹又征戰回來不久,其實累得很呢?爹爹會不會嫌自己煩呀?

但是二哥又不在,大哥二哥跟著太子出去圍獵了,竹韻又迴歸到一個人獨自沉悶的無聊世界裡了。

秀婉看竹韻悶悶不樂,就問了她怎麼回事。竹韻就把自己內心的疑慮同她講了,秀婉笑著說:“將軍這麼疼愛小姐,怎麼會嫌煩呢?”

“那爹爹怎麼突然就不讓人見他呀!”

“將軍可能身體不適吧,聽人說,將軍之前被南蠻的毒蛇在手臂上咬了一口,病了好久。”

竹韻一愣,“我怎麼不知道?”

“將軍怕小姐擔心吧。”

“我還讓爹爹帶我去騎馬……”竹韻垂著頭呢喃著。

秀婉見狀,忙說:“沒事的,如果小姐要去見將軍,將軍怎麼捨得不見呢?”

竹韻幽幽抬起頭來,疑惑道:“真的嗎?”

“是啊,小姐這麼討人喜歡的。”秀婉又想起了什麼,說,“小姐帶上一罐青梅酒去吧,先前二夫人在世時,將軍可喜歡喝這個了。”

竹韻臉上綻開笑容,急忙說:“那快給我吧!我拿去給爹爹喝!”

秀婉和竹韻走到秦武居處門口,一個小廝攔住了她們,忙說道:“小姐,可別為難我們了,老爺說了不見人了。”

秀婉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嗔怪道:“怎麼這麼不懂事兒呢?小姐拿著將軍愛喝的青梅酒,將軍又會說什麼呢?”

竹韻從兜裡掏出一兩銀子,說:“喏!我就是去看看爹爹而已,若怪罪下來,我替你擔著就是了。”

秀婉拉過小廝,“就是,現在將軍肯定剛用完晚膳,趁這個時候他們父女倆可不是要談談話麼?”

那小廝露出為難的臉色,最後終究敵不過主僕倆的軟磨硬泡和這雪花銀的誘惑,讓竹韻進去了。

竹韻吩咐秀婉先回去,到時候她自個兒回去。沒等秀婉回答,竹韻就哼著小曲兒,興高采烈地找爹去了。

竹韻看主屋的門敞開著,便探頭探腦地張望,並沒有看到爹爹。她心下疑惑,又順著遊廊走至庭院,果不其然發現了一個健碩的熟悉背影正坐在石凳上,後背倚著石桌沿,抬頭望著天空。

“天有什麼好看的?”竹韻疑惑地嘀咕著,“就為了看天所以不見人麼?”

她懷裡抱著一罐青梅酒,踮著腳尖,輕輕地挪步過去,越走近,越是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

爹爹原來在喝酒吶。她心裡正出神想著,突然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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