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李家明乾嘔了好幾下，胃酸都快嘔了出來。

夜諾道：“你想知道原因，那就要好好問問眼前的老闆娘了。”

老闆娘眼中劃過一絲異色，驚慌失措的表情完全消失了，仍舊兮兮淺笑著：“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除穢師。”

夜諾道：“你跟老王叔叔那穢物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你明明是人。”

“人類，何嘗又不是別一種穢物。只是我們喜歡將自己稱呼的好聽一些，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行為，指定冠冕堂皇的規則，來掩飾自己的罪惡罷了。”老闆娘笑著，沒怎麼用力一掙扎，就從夜諾的手掌心中掙脫出去。

夜諾有些駭然，他用遺物看破，也沒看出老闆娘的資料。資料顯示，她不過是一介普通女孩罷了。

可普通女孩，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力氣。

“人類如何，不用你來說教。做自己的事，幹自己的活，走自己的路。只要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就好。”夜諾總覺得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有種謎之憤世嫉俗。

不應該啊，沒感覺這女孩有那麼大的戾氣。她言語間咋就對人類那麼痛恨呢？

“嘻嘻，客人你倒是很灑脫。可惜了，可惜了。”老闆娘輕聲說了幾句可惜，依然輕輕一掌，朝著夜諾的額頭印了上去。

這一掌看似柔弱，夜諾卻駭然發現，自己竟然躲無可躲。

“昨晚你們倆僥倖活了下來，不過沒關係，現在死也不晚。你倆就永遠留在這裡吧！”老闆娘的巴掌，纖細無骨，白皙細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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