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你怎麼了？”程覓雅問。

回答他的，卻是李家明更加顫抖的身體，以及上下磕碰不停的牙關。他用力埋底腦袋，將臉都要埋進飯裡了。

“家明，你到底怎麼了？”程覓雅百思不得其解。

“老三，咱們走吧。”李家明沒有回答，只是又驚又恐的說了這麼一句。

夜諾一把按住了李家明的肩膀，聲音更低了：“安安靜靜的吃完，你的模樣太明顯了。正常一點，我們吃飽了，才走得掉。”

倆人打啞謎似得，程覓雅並不笨，她立刻閉了嘴。

一股怪異的氣息，流淌在餐桌上。餐館裡自始至終，仍舊只有夜諾一桌子在吃飯，夜諾吃的很香，哪怕他沒啥胃口，至少也裝作吃的很香。

李家明同樣如此，不過他的表演能力欠佳。

好不容易熬到將飯菜吃的差不多，三人結了賬，逃也似的離開了中餐館。

等到了街對面，只能隱隱看得到餐館的位置，李家明才長鬆了一口氣，他整個人出了一身冷汗，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似得，癱軟在地。

“家明，夜諾先生。你們倆到底看到了什麼！”程覓雅問：“現在可以說了嗎？”

夜諾撇撇嘴：“程小姐，你覺得，為什麼那家中餐館價格便宜味道不錯，分量也好，卻沒有生意的原因，是什麼？”

“或許有什麼黑歷史吧。不然我看到兩邊的餐館，去的人也不少啊。”程覓雅疑惑的回答。

“你說的原則上對，但還有別一種可能。”夜諾一字一句的說：“你覺得人多，需要等很久才能就餐的店，你會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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