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說我們害人，我還說你們逼良為娼，殺人毀屍，致使冤魂不散，家宅不寧，所以這一切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華塵凡冷冷的說道。

老鴇聞言心中一顫，殺人的事兒她做多了，手法老道隱秘，根本不可能被發現。

不過，她現在已成騎虎之勢，一向囂張慣了的她，從沒考慮過服軟。如今已經把對方徹底得罪了，如果不把此事賴到對方身上，那麼巨大的損失將無人承擔。

對她來說沒錢，還不如死了算了，對金錢的貪婪，戰勝了對華塵凡恐懼，而且老鴇也料定眾目睽睽之下，對方也不敢殺人，所以經過最初的恐懼後，她的語氣又重新蠻橫起來。

“你血口噴人，大家都知道，你們道士最擅長詛咒招鬼，我們鳳凰館就是被你害得，我們才是受害人，我們才是受害人。”

那老鴇避重就輕，始終不肯正面回答華的問題，反而不斷加重語氣，彷彿在告訴大家，她們才是無辜的。

“哼，既然你這麼篤定，那不如賭一把，我真正施法一次，請判官來評判真相，不過我警告你，陽人善惡在陰間無所遁形，一旦你跟判官說謊，那麼你們就要受到懲罰，永墜地獄之苦。”

說到最後一句，華塵凡的語氣幽幽，聞聽之人不禁頭皮為之發麻，那老鴇與打手，驚得面無人色，凡作惡者無不是沒有敬畏之人，他們根本不信報應。

但是昨日的經歷，讓她們明白這世上有鬼，既然有鬼那自然也有地府，所以當他說到下地獄時，由不得她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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