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輕地擒住我的手腕,反指扣住某處穴位,教人倏然麻得動彈不得。
“餓了?”他話語中有著異常的興奮,“我讓坐忘守再送些補湯過來?”
我洩了氣,搖搖頭,重新縮回他的懷裡。
他也就罷了,不計前嫌地拍拍我的屁股,摟著我再次閉上眼。
手腕已經瘦得脫形,稜稜尺骨在昏暗的室內仍舊能清晰地顯現出它的尖銳。我想我整個人應該都好不到哪兒去,曾偶爾瞥見自己的大腿內側,密麻的吻痕齒印不忍直視,手臂上的青紫斑駁也是連綿不絕,更別提那些我看不到的地方。
斷鞅不曾手下留情,他說我要把這些年欠他的全部還回去。
我在他的彎臂裡翻身,後背痛癢不堪。斷鞅僅披著一件道袍入睡,左胸上的傷口硌著我的背,難受得很。
斷鞅偶爾也會抱著我什麼事也不做,只一個勁兒地說話。我現在已經能蜷縮在他懷裡而不顯違和了,硬吃下去的飯菜也不知道去了哪個地方,身形愈發消瘦。
這幾日,我連回答斷鞅的聲音也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那房子碧瓦朱簷,與我和斬塵住的茅草屋有著雲泥之別。”他絮絮叨叨,“我第一次吃到不摻灰石的饅頭,鬆軟、新鮮……你遞給我時眼裡竟是好奇,將我的白髮揪得生疼。”
“你在……說什麼?”
“我沒有分給斬塵,誰說兄弟之間一定要分享。你給我的,我當然要自己收著。”
“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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