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遇到她了。她看上去挺好。
那就好。”
緊接著那段日子,“她”頻繁出現,
“下雪了,又遇到她了。她打了一把黑色的大傘。”
“不知不覺走去了梁城電視臺。”
“在街中心遇到她了。”
“跳樓案,有點兒擔心。”
“今天去她家烤火了。”
“今天她來家裡做飯了。”
“今天表白了,有點緊張。”
在那之後又是很長很長的空白,時間再次跨越,下一篇筆記便是去年九月,他乘飛機來伽瑪加入庫克武裝的那天,也是她給他發簡訊的那天。
筆記上只有兩個字,
“想死。”
之後便是漫長的庫克兵記錄。哪天庫克兵的同伴慘死;哪天又聽到多少人戰死;哪天在訓練;哪天製造了哪些爆炸裝置;哪天炸燬了哪個據點。
一直到十二月份,
“冉冉來阿勒了,發了推特。”
阿勒那段時間許是匆忙,沒有多的筆記。到倉迪後又迴歸日常記錄,偶爾摻雜她的出現:
“想回家了,跟她一起。”
“今天的小宋同學像個小媳婦。”
最後一次提到:
“新年願望,跟她結婚。
別的都不要,只要這一樣,應該能實現。”
除夕那天早上寫的,之後才出發去她家。
再翻頁,沒有了;
筆記本剩下大片的空白,什麼都沒有了。
因為在那之後他進了醫院,再沒回過營。
宋冉沒有哭,花一個晚上的時間,緩慢而認真看完他的記錄。
其實那本筆記裡,絕大多數都是軍隊任務相關,提到她的是隻言片語。但不妨礙這本筆記給了她莫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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