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趙馳第二次來鄺家,陸正安將他迎進門內,沈姣在客廳裡等他,不過幾日沒見,沈姣又肉眼可見的消瘦了一圈兒,柔軟的馬海毛毛衣穿在身上,像是罩在了沒有肉的衣架上。
傷不傷心,難不過難過,不用嘴上說,當然除此之外,鄺家還活著的兩個孫子輩兒,翁貞貞早已出國,林敬也不敢露頭,只有沈姣還正大光明的待在這裡。
陸正安把趙馳帶到就離開了,沈姣客氣的說:“請坐。”
茶几上煮著茶,沈姣給趙馳倒了一杯,趙馳接過,溫聲道:“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才好。”
沈姣神色平靜:“沒事兒,不用安慰我,犯錯都要承擔,更何況是犯法。”
趙馳拿著手裡的茶杯,茶杯隔熱,看著嫋嫋熱氣,手指卻感覺不到絲毫溫度,他說:“鄺爺爺已經下葬了,過程都很順利,你不用擔心。”
沈姣見他沒有下文,主動道:“家屬不能祭拜嗎?”
趙馳視線微垂,點了下頭,“我親自問的我爸,他說現在上面卡得很嚴,又正值敏感期,不大方便。”
沈姣以為事已至此,再沒什麼能讓她挖空的那裡產生絲毫波動,可事實上,被開膛破肚的魚都能條件反射的動動腮,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也會慣性痙攣,還有什麼比死後都不讓見更誅心的?
上頭不是在傷她的心,畢竟她是小人物,上頭是要鄺振舟死了都沒人祭拜,活著的時候有多光鮮,死後就有多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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