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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沙河服務區。

韓冬生從一輛羊城開往槎城的長途大巴上下來，他已經剪了頭髮，剃了鬍子，還換了一身新的衣服，收拾得十分乾淨整潔，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

他的身份證早就不知道丟哪去了，不能乘坐高鐵，李記開只能帶他乘大巴回槎城。

李記開和他走到一邊，這就掏出一包煙，遞了一根給他。李記開自己是不抽菸的，買菸只是因為韓冬生抽菸，想拉近兩人的距離，降低他的敵意。

韓冬生接過了煙，可是沒有點燃，只是放在鼻前聞了聞，然後就夾在手上，“我第一次見到李皓麟的時候，給他遞了一根菸，但他沒有抽，只是聞了下就還給了我。他那個人，似乎對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敵意，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帶著警惕，所以我真的不理解，像他那樣的人怎麼會和我一樣去做一個試藥員！”

李記開道：“或許他另有目的吧！”

韓冬生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覺得，我離開京城之後來到羊城，每當有空的時候，我就會想他為什麼會救我。最後想來想去，跟你得出同樣的結論，李皓麟應該是另有目的。也許他是個警察，是個臥底，知道金康製藥有問題所以才去那裡做試藥員！”

李記開問道：“金康製藥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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