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柴禾?不,柴……柴大人,你怎麼來了?”
“卑職見過卞閣老。”小柴禾假模假樣地行了一禮,臉上表情卻有些猙獰,“閣老覺得……阿嚏……卑職是怎麼來的?”
卞修永強自鎮定下來,撫須長嘆道:“老夫擔憂陛下,便找了這個清靜院子裡想些事情。”
“是嗎?這鐘聲和哭聲閣老都聽不到?還有卑職身上的喪服……阿嚏……”
“陛下賓天了?!”卞修永悲呼一聲。
“別演了!”小柴禾大喝一聲,手中長刀一劈,將卞修永一條胳膊徑直劈下來。
慘叫聲瘋了一般地響起。
卞修永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小柴禾又打了個噴嚏,用腳踩住卞修永的傷口,將鼻涕抹在他臉上。
“你他孃的,都察院左都御史,清流!最他娘應該是剛正不阿的官……阿嚏……你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德性!老子就是京城一個開賭場的,國難當頭老子都還沒跑,你這個往日收老子銀子的就他娘想跑了?”
“啊……你怎麼查到的?不可能……你不可能查到……”
如果沒有這一刀,卞修永能抵賴一輩子。但這一刀下來,他知道錦衣衛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絕不敢這樣對自己這樣的重臣。
“哈,老子怎麼知道的?行宮一出事,錦衣衛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
“不可能……我做得天衣無縫……”
“縫你娘,你族弟卞康平僱人綁架國公爺的兄長王璫,老子盯了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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