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春寒料峭,但是,再料峭的春寒,也及不上六國使臣那如墜冰窟的內心。
六國使臣走了,懷揣著對秦國的無限恐懼離開了,他們走的很急,唯恐回去晚了,訊息滯塞,影響了國內的判斷。
望著六國使臣離去的背影,嬴政心裡沒有任何波瀾。
歷代秦王和他的師父早已將橫掃六合的基礎為他打好,他要做的,只不過是將先輩們的基礎變現罷了,沒什麼好驕傲的。
“呂相邦!”
“臣在!”
聽到嬴政的呼喚,呂不韋上前兩步,來到他身邊行了一禮,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嬴政對他的表現早已見怪不怪了,他不知道自己師父找這個老頭談了些什麼,但想來是敲打了一番。
既然他不敢忤逆自己的意志,那不妨再留他一段時間。
此時正值權力交接的動盪時期,此時廢相終究會有些隱患,一動不如一靜。
還不如等到一切都理順以後,隨意找個藉口將其發配,到那個時候,這個侯爵將掀不起任何波瀾。
“第一次朝會必須在今日舉行麼?”
呂不韋聞言眉頭一凝,沒有猜到秦王的意圖,沉吟片刻,看著新君沒有絲毫波瀾的面孔,小心的說道:
“此事到非定製,只是歷國曆代皆是如此,慣而成例,一切還是要看大王意思!”
“慣例?”
嬴政聽到此言,想到了師父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忍不住笑著反問道:
“從來如此便是對麼?”
嬴政說起這話只是覺得有趣,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到了呂不韋的耳中,卻被他揣摩出了其他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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