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佘遠以為白阮是身體實在太弱,連刻意放緩的靈力輸送都受不了,便坐了起來,成了平日打坐的姿勢,又把人拉過來圈在懷裡察看。一看才知道——這小兔子原來是被他又摸到動情了。
兔子的整個背部都是敏感點,整個人軟綿綿的時候被這樣輕撫,再加上雖然剛紓解過,但還殘餘不少的淫毒毒性,“唰”一下,又被摸得起反應了。
這個時候的白阮還是迷糊得很,就只知道用本能辦事。被佘遠抱了起來,便在佘遠懷裡蹭來蹭去的,那肉粉色的棒棒胡亂在佘遠身上懟,也不知道是想要怎樣。
佘遠看得好笑,這小兔說不要說得起勁,現在又熱情得如此過分,大概真的是送上門來讓他欺負的。
佘遠往那紅得滴血的耳垂處一咬,把人嚇了一跳,還覺得不夠,“你這人的耳朵……還是不夠兔型好。”,在白阮頭上摸了兩下,一雙短短的立耳便跑了出來。
白阮的原型是隻小白兔,耳朵是立起來的,然而卻小巧可愛,比垂耳兔的耳朵要短上許多,就算在半人形的時候因為比例長大一些,也不過巴掌大小,能輕易的攏在掌心。
薄薄一層絨毛包裹的兔耳很薄,在光處的時候可以看到光從一邊透到另一邊,跟白阮身上的其他地方一般粉嫩可愛,小時候也被爹孃揉弄過不少次,長大之後卻只有自己洗澡梳毛時會碰,敏感十分。
這時被佘遠揉了兩下,便忍不住叫了出聲,“嗯……唔……耳朵丶耳朵癢。”一邊說著還抖了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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