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槍,被四個男人輪番上陣打翻在地。
打邊還唸唸有詞,大概如電視劇裡的臺詞:不是橫嗎,繼續橫啊,挺能打的呀,起來呀,還手呀,挺男人的呀……
這下就不能叫搏鬥了,因為葉子頌沒有還手,一味的承受著這單方面的毆打。
這或許是她的錯,或許是抵在她脖子上的這把刀的錯。
住手住手住手,你他媽的住手。
她想這樣喊,出口卻只是不成調的驚叫。
江從語驚叫,狂暴,那個捱打的男人是葉子頌啊,葉子頌他是個何等高貴的人,怎麼能被人那樣毆打。
那手是用來簽字的手,它一落完名字,就能主宰一件關乎著很多人切身利益的事,它多麼重要,它怎麼能被那樣卑劣的折斷。
那胸膛裡保護著的那顆心,它是多麼強大的心,那顆心裡裝著何其多、何其重要的東西,它怎麼能被人那樣肆意踩踏。
那頭腦,那是她所見過的最睿智的頭腦,它是用來作統籌、做決策、為許多人謀福利的頭腦,他們把它當作了什麼,竟然那樣惡毒的對待。
葉子頌,他不是能被這樣對待的人呀。
江從語張了嘴往抵在脖子前的手一口咬了下去,就算這把刀會刺進她的喉嚨,她也不會退縮。
她用盡一切力量去咬,就像只要她咬斷了牙下的東西,葉子頌就能得救。
她只要他能得救。
耳旁是刺耳的尖叫聲,男人的尖叫聲也並沒有比女人的遜色多少,江從語耳朵被振的一陣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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