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替他擋多少就替他擋多少,這些事南弦終歸少插手得好。”
是呀,這案子若是順利,便會坐實了當年魏鳶暗害哥舒耶奇的罪責。
要接受自己的母親害死了自己的父親,確實是一件殘忍至極的事。更何況,退一萬步講,一旦坐實了魏鳶的罪責,那麼便要讓她付出代價,這麼多條人命,那麼多無辜的人,非得以命相抵才行。
那麼文旌難道要在接受了自己的父親被母親害死之後,再親手將自己的母親送上死路嗎?
哪怕那個人就是十惡不赦,就是該死,可如此這般,對文旌而言,未免有些太過殘忍了。
到了這一步,任遙才真正徹底地理解了父親為何死活不讓文旌插手舊案。
想到這兒,任遙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隆冬嚴寒,呵氣成霧,那輕薄的煙霧從嘴角緩慢散開,輕輕嫋嫋,仿若一縷輕紗。
任瑾凝著輕笑了笑:“你這是怎麼了?唉聲嘆氣的。”
任遙輕輕靠在兄長肩上,嘆道:“我有些後悔了,就不該聽你們的話和阿史那因一起出城,我自己出來就好了,起碼這樣不會勾得南弦一路追出來找我。”
任瑾臉上的笑容微滯,垂眸看她:“阿遙,有些事總是要邁開最後這一步的。”他頓了頓,倏然笑開:“你又肯叫他南弦了,起碼你們之間的堅冰是破開了吧,這樣一想,你還後悔嗎?”
任遙怔了怔,將額頭從任瑾的肩上抬起來,眨了眨眼,為兄長的心細如髮而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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