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更該死了！”

火浪再次席捲，方白急忙大聲道：“等等，我有話要說！”在朱雀面前，他沒有任何抵抗的勇氣。

“狡猾的人類，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或許是一個人孤寂太久，朱雀沒有繼續痛下殺手。

方白松了口氣，腦海急速思索，朱雀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如果沒有他感興趣的話題，一定會再次出手。

到底什麼才能引起他的興趣呢？

冰淵峽谷？荒莽大陸？天源大陸？

“既然前輩要殺，晚輩自知必死無疑，還有一件事情討教，希望讓晚輩能死個明白！”

“哼！讓你多活片刻又如何！”

火焰翻騰，頃刻間朱雀幻化成一個人形模樣，看起來好像是個女子。

方白頓了頓，當即將冰淵峽谷中的所見所聞細細道來，掠過天星、天月、小雨的事情不提。

“原來他們都死了！”

朱雀聲音傳來，果然是女子的聲音，喃喃道：“看來最後還是人族勝了。”

方白暗暗腹誹，“當然是人族勝了，否則我又怎麼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

口中卻笑著道：“談不上誰勝誰負，人族妖族如今和平共處，十萬年來沒有戰事。”

“也好！”

朱雀嘆聲道：“當初我們也沒有白白犧牲。”

“前輩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教，據典籍記載，你們那個時代強者如雲，為何現在卻沒有人能突破問道境？”方白試著問道。

“什麼？”

朱雀聲音提高了幾分，“你說如今荒莽大陸修為最高也不過返虛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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