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舫中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味,似乎是某種花瓣釀製而成的,像極了女人身上的那種體香。
裡面的陳設也很簡單,一張酒桌,下面是兩匹毯子,四周掛著一些牆飾,環境挺情形典雅但又不庸俗,明顯能看出來此處主人還是有些雅緻的。
桌子上擺著幾樣小菜,還有溫好的兩壺酒。
花映蓉坐在琴桌後面正在輕撫著,向缺完全沒有任何姿態的斜著半躺在毛毯上,然後十分沒有形象的拿著酒杯湊到嘴邊之後,就仰頭一飲而盡了,喝的很痛快,不過略微有些不雅。
畫舫已經從朝天河開出去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向缺就自顧自的喝著酒,對方在彈著琴似乎在給他伴奏,一男一女相處的非常寂靜,而沒有任何的曖昧。
花映蓉面孔上的白紗已經被摘下去了,真真的露出了一副可以傾國傾城的容顏,不過先前向缺只是看了一眼之後就將眼神給收回來了。
談不上有什麼動心的地方,因為向缺的心裡已經裝下了不少人,他也再懶得往裡塞了。
麻煩,頭疼。
兩首曲子談完,花映蓉款款而來的坐到了他的對面,主動拿起溫好的酒給向缺面前空了的杯子倒滿,然後又給自己填上,花映蓉笑吟吟的舉起杯子說道:“一個時辰了,公子都未發一言,而且看起來這壺中的酒似乎也比映蓉更能討得公子歡心,您真是讓人心生挫敗啊”
向缺乾脆利索的繼續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說道:“不善言辭,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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