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又顧忌著規矩猶疑不決。
紀煥把玩著手裡的玉扇,見狀似笑非笑地眯眼,將魚白瓷盞推回原位,起身對蘇祁道:“今日朕帶皇后回孃家,如此拘謹倒失了本意。”
因為這句孃家,所有人都有片刻的呆滯,包括在朝堂上如魚得水的蘇祁。
所有人都知道,外祖家和孃家到底不同,一個外字,將距離拉出千萬裡,可親口說這話的人,是皇帝。
蘇祁與蘭老夫人對視一眼,前者深吸一口氣,有些激動地朝紀煥抱拳:“臣謝陛下恩典。”
……
紀煥默了三秒,沒有再說話。
陳鸞難得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而後踱步到蘇祁面前,端端正正地福了個身,笑意溫軟清淺:“外祖父安。”
蘇祁登時擺了擺手,聲音粗得不像話,“娘娘這是做什麼?老臣哪裡受得住這樣的大禮?”
能讓中宮皇后福身跪拜的,除了皇上和太后,再無他人了,他一個才將謀面的外祖父,哪裡能當著帝王的面受這樣的禮?
這萬萬使不得。
蘇祁急忙伸雙手去扶她,卻見跟前停了一雙銀白金線邊的軟靴,那軟靴的主人白日裡坐在金鑾殿上發號施令,這會卻半彎了腰衝他作揖,跟著喊了一聲外祖父。
若不是聲音仍是極冷的調子,蘇祁簡直要懷疑眼前之人被掉了包專程來耍他的。
什麼情況?蘇祁活了這麼多年,頭一回覺得自己耳朵和眼睛都出了出題。
果然是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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