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目光灼灼地看著方辰，方辰亦是不卑不亢地看著那老者。

過了一會兒，老者方才將目光移開，神色中卻是閃過一絲欣賞之色：“呵呵呵，也罷也罷。

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它在你身上或許是冥冥之中的定數。”

“小友，我想知道你怎麼看待神與魔？”

突然間，老者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老者的話響起，落到方辰耳中，振聾發聵。

方辰陷入了沉思：神與魔？

這一段時間裡，修煉了神魔心經的方辰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世間皆是奉神為尊，排斥魔道。

入魔之人為魔，修煉魔功為魔。

可是有些沒有修煉魔功，也沒有入魔的人他們的所作所為又與魔有何區別。

老者目光緊緊地看著方辰。

過了一會兒，方辰幽幽開口道：““魔”謂之“磨”，其存在意義是在於考驗修行人，實質上並非真正的惡。

人若心志不堅，用魔的手段作惡便是魔，為善便不是魔！”

老者聞言，再次發問道：“既如此神與魔又有何區別？”

方辰聞言，輕聲低喃道：“神固然偉大可也自私，因為神會為了世界眾生可以殘忍捨棄你。”

“魔固然邪惡可也偉岸，因為魔會為了你毀了這眾生。”

聞言，老者身軀一顫。

眼中帶著不可思議之色。

“所以，神魔之間可以取長補短。

他們——本是一體！”

方辰的話變得無比堅定起來。

話音一落，方辰感覺自己體內前所未有的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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