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後天定回去努力工作。”

景珍珠板著臉冷哼聲：“抓緊把新公司帶上正軌，早回來，否則這個小白眼狼總覺得是我阻著你們膩膩歪歪呢！”

姜笙言著頭：“我會的，奶奶。”

有時候，姜笙言覺得奶奶和小宥就是個模子裡刻來的兩個大孩子，嘴上說的是回事心裡想的卻是另回事，又彆扭又可愛。

景宥難得沒有跟奶奶對著幹，附和：“我也希望姐姐能早回來，否則我們兩個在家定會把房頂掀翻的。”

但是，這似乎比對著幹還氣人。

景珍珠閉上眼睛嘆了氣：“我上輩子知造了什麼孽。”

景宥：“奶奶要搞封建迷信。”

景珍珠：“你閉會兒嘴吧。”

景宥看向姜笙言：“我說的對嗎？”

景珍珠也看向姜笙言：“你說你向著誰？”

姜笙言：“……”是是哪裡太對，被夾在中間的為什麼是我？

-

夜。

景宥早早就浴室把自己洗得白白香香。

她來的時候，姜笙言又在床上回郵件，頭都沒抬。

“姐姐，你是是忘了什麼事？”景宥的頭髮溼噠噠披在肩頭，裹在身上的浴巾溼了片。

“什麼事？”姜笙言半沒抬眼，該忙什麼忙什麼。

“姜秘書，快給我吹頭髮，然我要感冒了。”景宥提高聲音命令。

姜笙言這才慢悠悠抬起臉，合上電腦，走到景宥面前。

“是會自己吹頭髮了麼？為什麼還要我吹？”姜笙言雙手扶住景宥的腰，臉歪向邊，有意要逗面前急吼吼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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