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回家了吧。”
聽在宴鳴風耳朵裡就是,毫無感情,語氣冰冷。
實際上這一句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話,總之到了宴鳴風耳朵裡就是那樣冷冰冰。
宴鳴風心裡不捨得人就那樣走了,語氣溫柔地給出理由,“你身體還沒完全好,我怕你回去後又暈倒,你待在醫院裡過一夜,觀察一下。”
態度卻很堅定,擺明了今天你甭想離開這裡。
溫庭鈞臉黑了,很想回一句,你現在又不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又怕激怒了他,畢竟他發起火來,畢竟他現在比以前更神經病了。
曾經他以生氣了,吃醋為由,說因為他看見他與一個人靠的太近,硬生生將他鎖在了房間裡,在床上折騰了好幾天。
那時候他心裡高興的很,他心裡有他,所以才那麼吃醋那麼在意他,現在想著真是個笑話,他那只是單純的對自己的“所有物”的佔有慾罷了。
宴三還在時,他都能威脅宴三,傷害“自己”的身體。
他真的是服了他了。
現在他身體高燒雖然退了,但還是虛的緊,要是宴鳴風一個人他就算真撕開面子,跟他硬吵離開,還是走得了的。
可現在門外還有聽從宴鳴風,守在門外宴席,宴朗兩人。
萬一動起手來,很明顯硬碰硬的下場,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咬牙切齒,溫庭鈞盯著眼前人,有些不高興,但態度還是軟了三分地說:“我現在不工作,身上也沒多少錢,這醫藥費我付完就要少一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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