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把空調打來對著腦門吹，吹的毛衣領都暖烘烘的才覺得舒服。

路霄指了風說：“跟走的時候不樣。”

陸渺渺衝他吐頭：“就你聰明。”

隔著溫熱的小肚皮，暖意透過薄薄層的毛衣，很快就傳到路霄手上，再加上他還費勁的搓著，不會手就熱起來，反過來變成了暖肚子用的“熱手袋”。

他又繼續問：“老頭子找你說什麼？”

路霄眸淡了分：“你不知道？”

陸渺渺眨眨眼咕噥：“我怎麼知道，你們老路家都不讓我進門的，我就你在外面養的。”

路霄皺了眉：“誰跟你麼說的？”

“方子唯。”

陸渺渺毫不客氣的先打小報告。

眼看著大少爺要掏手機去給自己平凡，陸渺渺笑了按住不容易捂熱的手，“你先告訴我老頭子跟你說了什麼，個不急。”

他其實沒太把方子唯的話放心上，小報告不打白不打，小爺吃不得虧。

路霄把談話的內容大致跟陸渺渺交代了，省去了最後段關於鄧江明身世的秘聞，然後看著陸渺渺平不算驚訝的面問：“你帶他去醫院幹什麼？”

鄧江明為什麼突然願意把些陳年舊事再提起。

雖然路霄心裡隱隱有了答案。

還沒法完全確信。

車裡安靜了陣。

陸渺渺沒回答，盯著羽絨服裡鼓起的小包，半晌問：“鄧江明說，藥的事你在醫院聽到的。你在醫院等他包紮完打鋼板石膏吊水，等了兩個多小時。”

少年溫暖的鼻息有瞬的停滯：“你等他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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