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苦多，流了多少血暫且不表。總之，他對自己的付出和得到結果都還算滿意。畢竟在整個地下世界的眾多幽中，能達到他如今這個地位的千不足一。

一切，都直到眼前這個傢伙出現為止。

老么合起手中卷子，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對方。

“完美，完美。就算是我也沒有想到有誰能全分透過測試，你是第一個。”

陳霖不置可否道：“那隻說明以前的傢伙都太笨了。”

眉角輕輕抽搐了一下，老妖微笑，“不，這說明你比我想象中的還有天資。以後說不定會成為更厲害的角色，我在想……”他拖長了語調，“是不是要趁你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的時候，將你抹消掉比較好？這樣對大家都比較安全。”

“這樣我會很不安全。”陳霖面無表情地抗議。

“說起來好像也是，對你也有點不公平。而且培訓期間傷害學院的話，可是會損害我的名聲。”老么像是突然發現這一點似的，有些遺憾道：“那隻能再等等了。”

“今天的測試已經結束了，我可以回去了嗎？”陳霖沒有心情再繼續待在這裡看老么發癲，他想要看對方變臉色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可以是可以，不過每天都這麼急著回去，你房裡是有個美嬌娘在等你嗎？”老么調笑般地問。

陳霖早已經轉身走向出口。

“美嬌娘沒有，‘廚娘’倒是有一個。”

“什麼？”

老么疑惑，想要再問些什麼的時候，陳霖已經走出大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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