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年底,調研組就在南京一分為二。
作為副組長的王與準帶隊留了下來,司職調研安徽、江蘇兩省的情況,而朱文奎則帶另一隊直接去了江西。
打得旗號是既調研江西工業情況,順道也視察江西的防汛工作。
大明眼下的情況就是,一旦鬧汛情的時候,江西基本就是最兇的省份。
所以打出了這一旗幟,朱文奎連留在南京過年的時間都沒有,興沖沖的便帶隊離開南京直撲九江。
而等到了九江之後也是沒有多做耽擱,匆匆看了一天,次日就奔了吉安府。
這一刻,任誰都知道朱文奎來江西衝的是誰了。
吉安府轄境內,能值得大皇子如此上趕來見得,只有已致仕的前任首輔楊士奇。
後者對於朱文奎的到來很是驚詫,怎麼都沒有想明白這個節骨眼上,大皇子為什麼要千里迢迢的專程跑來尋自己。
算算時間,自己可都是已經離開權力中心好幾年,要說門生故舊、遺存的所謂政治力量那也早被許不忌給清理的所剩不多,唯一能拿出手擺出來的,還是自己那個做一省封疆的兒子楊稷。
可楊稷能身居今日高位,靠的也不全是楊士奇這位老爹的扶持,靠的是湖畔一期學員的金字招牌,靠的是確切真材實料。
“文奎見過楊閣老。”
兩人見了面,朱文奎的一聲招呼還是客氣至極,讓楊士奇一陣恍惚。
這聲楊閣老,可有些年頭沒聽人叫過了。
恍惚過後,楊士奇慌忙招呼起來:“殿下快坐,老夫當不得殿下的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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