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闆呀，你可真厲害啊，我認識鬼俑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麼憋屈。”鬼伯魅惑如絲地看著徐浪，一臉含情脈脈。

“哼，你說你也太虛偽了，兩人明明就是敵人，還坐在一起聊天。”徐浪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叛變了呢。”

鬼伯咯咯地笑著：“情報界就是這樣，即便是敵人，也會坐在一起聊一聊，吃頓飯。因為我們不是生死之敵，我們真正較量的是情報。我想拿到她手裡的情況，她也想拿到我的。另外，情報這種事，一樁算一樁，輸了就得認，下一次繼續較量。”

“對對對。”徐浪聳了聳肩，“而且，說不定你上一件事輸了，下一件事就得一起合作。”

“鬼市和鬼市之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鬼伯說道，“如果像我們這種級別的情報人員都開始廝殺了，那就證明兩大鬼市之間，沒有迴旋的餘地，只能留一個了。”

“這……難不成還有那種大規模的鬼市大戰？”徐浪奇怪地問道。

“那當然，靈界存在很多年了，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鬼市大戰。輸了的一方，不復存在。”鬼伯說道，“當然，世事難料，也會有一些殘留的力量，經過努力進行復闢，重新建立鬼市。比如當年的樓蘭鬼市，就曾經被除名，後來復辟成功。”

“原來如此啊。”徐浪點了點頭，“那……苗疆鬼市呢？他們的實力好像不太強，但據我所知，它們存在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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