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們全部回到了租住地。
李大膽一看到我就把火葬場的事說給了我聽,這小子說的那叫一個眉飛色舞。
雖然事情的經過,我從譚教授那裡已經聽說過了,可是再從李大膽這裡聽一遍,那感覺又完全不同了。
李大膽這傢伙,果然有說書人的潛質,他不應該學考古,應該去學說書,說不定將來還是一個著名的說書藝人呢。
聽李大膽胡吹海說了一大通,他終於說累了,全程瘌頭和譚教授都沒說話,馮教授也是聽的一愣一愣的。
說真的,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李大膽這傢伙了,這傢伙簡直是臉皮比城牆厚。
這臭小子,膽小如鼠,遇到點邪門事兒,比誰都跑的快,可偏偏要稱自己叫李大膽。
他的嘴皮子比說書的還能扯,就算沒有的事,也要說出個山路十八彎來,別看他五大三粗的,做事卻像個女人似得斤斤計較!
這鳥人簡直是極品裡的極品,如果這鳥人不是和我一個班級的話,我估計都不會理他。
可就是這麼一個鳥人,我偏偏和他做了兄弟,這真是世界上最怪的事情!
聽完了李大膽的胡扯,譚教授他們才開始詢問那老太婆的事。
我就把老太婆的情況大致的說了一遍,當然我把關於木先生的訊息全部剔除了,包括老太婆說木先生的那些事,這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聽完我的敘述,譚教授皺起了眉頭說道:“這麼說,這個老太婆姓仇!這西湖是在杭州的,杭州的仇家!老馮,你幹了這麼多年考古,有沒有聽說過杭州的仇家?”說到這裡譚教授回頭看向了馮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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