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交談，林墨沒有聽到。

因為泠鳶隔絕了，所以也不知道泠鳶到底和句夜說了什麼。

片刻後，泠鳶收起了隔絕的力量，她飄然掠入了識海深處，而句夜依舊待在原地，神情呆滯，眼神中充滿了異樣和震驚之色。

“她和你說了什麼？”林墨不由問道。

句夜的神色很古怪，這是林墨第一次見到句夜有這樣的神情。

“沒什麼。”句夜避開林墨直視。

“那她到底是誰？”林墨換一個問題。

“她……我不知道……”句夜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林墨眉頭一皺，看著句夜，試圖從他神色中看出什麼來，然而看了半天，句夜的神色卻是沒有多大的變化。

“我真不知道，但是我感覺……她很可怕……”

句夜說到這裡，瞥了林墨一眼，“她絕對不是你能隨意招惹的，千萬別惹怒她就是了。具體該怎麼說……我也說不好，反正我感覺不大對勁，她很獨特，也很不一般，在我記憶中，似乎曾見過，但卻又想不起來是誰。反正，你不要招惹就是了。”

說到後面，句夜有些煩躁。

林墨意識到，繼續再問下去沒有任何用處，很顯然泠鳶和句夜交談的時候，就算告知了句夜自己的真實身份，隨後也可以隨手抹除掉。

因為泠鳶的神魂強得可怕。

“時間不多了，還不出去麼？”在識海深處坐著的泠鳶說道。

林墨沒有再多說什麼，有些不捨的退出了秘晶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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