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姜武一番友好的詢問後，他大致是弄清楚如今萬古鳳皇的狀態。

有點像是黑龍王。

但比黑龍王好一點的是，經過虛界神山純粹的大道雷霆洗禮，萬古鳳皇體內的未知地域力量要淡薄許多，雖然依舊受這股力量的影響，但總算沒有黑龍王那種，要肆意殺戮無法控制的地步。

以姜武的眼力來看，這萬古鳳皇差不多是廢了。

如果不能擺脫未知地域力量的控制或者說影響，只要未知地域的力量觸碰到她，她就很有可能，輕易再次被未知地域所掌控，成為一個傀儡死侍。

至於為何萬古鳳皇還能夠清醒過來？

這個應該與她被未知地域力量侵蝕之前，並沒有死去的原因有關，而大多數的聖皇死侍，都只是一具死去的屍體。

“繼續待著吧。”

姜武沒有放出萬古鳳皇，雖然一番談話後，萬古鳳皇化出了一個曼妙的人形身軀，但這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吸引力。

畢竟想到萬古鳳皇是一隻鳥，他就沒了性趣。

看萬古鳳皇這老鳥，還不如去看洛天鸞那個海神族的神女貼身侍女有趣。

或者說，現在能夠化龍的洛天尊？

看著姜武直接離開，虛界神山還在匯聚著無盡大道雷霆，毫不留情地劈了下來，萬古鳳皇簡直要瘋了。

身為萬獸神州所有聖皇的‘女神’，她何時遭受這樣的待遇啊？

這傢伙的心是石頭嗎？

……

茫茫混沌之中，姜武從雷霆世界遁出，瞧了一眼四周，又窺探一下萬獸神州的情況，他不由得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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