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

周恆一把捏住了白蛇的七寸，目光看向前方不遠處的白髮男子，輕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人類，你膽子很大。”妖皇的神情依舊冰冷，下巴微微上揚，淡淡道：“你說你是那姓程的女人的師叔，也就是說，你們有師門？”

“那是自然。”周恆笑了笑，同時他眼睛微微一眯，道：“原來只是一道幻影，我還以為你真有那麼大的膽子，親身來我的面前呢。”

“什麼，幻影？？”白蛇聞言頓時洩了氣，半截身子都耷拉了下來，它剛才還以為是妖皇親身前來，自己馬上就能得救了。

沒想到只是幻影。

“你居然能看穿我的幻影大法，倒也的確有些本事。”妖皇稱讚了一句，隨後又道：“人類，說出你師門的情況和具體位置，我或許還可以饒你一命。”

在妖皇看來，無論是程絳簡還是周恆，這兩個人類擁有著不依靠血脈就能變強的手段，而且還極為強大，對於妖族來說，這就是心腹大患。

人族和妖族的戰爭綿延了數千年，雖然近幾千年由於人族降妖人的血脈逐漸稀薄，妖族開始佔據上風，但作為妖皇，他其實一直很憂慮。

因為，一個強大妖族的誕生實在太困難了，需要的時間太長了，動輒數百年的歲月，都夠人類出現許多代強者了。

現在妖族之所以還能在戰鬥中佔據上風，只是因為人族的降妖人受到血脈的限制，數量不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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