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撞擊異常、受磁場干擾異常的論文。

來二去，大家也熟了。

吃完飯以後，有時也起去看電影，榮是電影開映就去打半天電話，後來乾脆也勉強去了。

有次看電影，有財睡著了。電影院的時候，滿懷內疚、小心翼翼的問：

“柳雲，……會會覺得這個人有悶。”

“挺後悔晚來看電影的。”

有財心都涼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都說了，昨晚有案子，晚上沒睡覺，天也只是睡了午。到這個，肯定又困了。而且……”她低頭笑到：

“剛才電影挺沒勁的，別說是，也快睡著了。”

“就起睡唄！”

有財說完覺得這話容易有歧義，連忙解釋：“是個意思，意思是在電影院裡……”

“知意思。個……以後，也可以用叫榮輝來……”

這個年齡的姑娘，這意思都看來，是傻子就是裝傻。

有財又驚又喜：“的意思是，們……”

“嫌棄經常上夜班？”柳雲仰臉問。

“嫌棄經常碰屍體？而且又會甜言蜜語？拿的還是死工資？”

柳雲拉起的手，鄭重說到：“嫌棄。再說，自己也能工作掙錢。至於甜言蜜語……實在想說就練練唄！”

“……練練……”

有財把柳雲的手抓得緊緊的。次她倒在血泊，自己看著她慢慢離去，卻無能為力。

這次，要她再受半委屈，看著她誠懇的說：“管在哪裡，都是最善解人意的個。何其有幸！”

“這是在練習甜言蜜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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