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才人的遺體已經被移到一間很小的靈堂,她要在這裡停放三日,才會運往等級地位不高的嬪妃陵寢。
皇太孫帶著四個隨從進了這個很偏僻的小院,靈堂裡蠟燭都還沒燒到一半,事發突然,這也是匆匆忙忙才擺放停當,拜祭都要等到明日才進行。
蘭才人名下沒有子女,太子和太子妃都不必來,她平素與其他妃嬪都不親厚,與皇孫郡主更是沒有往來。若是朱瞻培不來,恐怕也只有自己宮裡的那些宮女太監來送她了。
扮成隨從的花蕎,看著棺材裡躺著的母親,緊咬著嘴唇卻還是掉下淚來。
兩天前她最後一次看見母親,她還那麼開心,穿著朝鮮衣裙跳舞給花蕎看:“小蕎,你看,要這樣轉,裙子鼓起來才好看。”
她笑起來就像一個開心的孩子,在大明的皇宮裡生活了十九年,就是這個時候,她才活得像她自己。
蘭才人死亡已經兩個半時辰,屍體已經出現僵硬,花蕎用指尖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淚水中擠出一絲微笑,輕輕說到:
“您還沒有教我跳舞呢,怎麼就去了?您活著小蕎沒有好好摸摸您,現在這個樣子,你讓小蕎怎麼忍心打擾您......”
花蕎又低聲哭了好一會,才接過呼延錦的帕子擦擦臉,又用掌心揉揉自己的眼睛。
她並沒有急於看傷口,而是先從頭部開始檢查,忽然,她發現蘭才人的右耳後,有一個清晰的瘀痕,解開衣領一看,果然脖子上若隱若現也有些瘀痕,但都不如耳後的那個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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