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心疑惑道：“遺憾？”

“你可以站得更高，你可以傲視蒼生，可以主宰他人的生死。”藍羲和說道。

這次，葉天心笑了。

“可你只有五年時間，就算你現在把全部力量都灌給我，你也做不到。”

葉天心尋思著，可能是對方覺得自己是個人才，想要收她為徒，不想浪費一身的修為。

誰知，藍羲和搖了搖頭：

“我想你，取代我的位置。”

她虛影再閃。

後退了數米。

葉天心：“……”

“聽說過太虛嗎？”藍羲和的聲音像是從幽遠的虛空傳來。

“太虛？”葉天心佯裝不知……這件事她早就跟司無涯確認過，為此，專門服藥將太虛氣息隱藏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只知道很多人覬覦這東西。昭月的事，她聽說過以後，對此也很謹慎。

“我的身上便有太虛的氣息……”

藍羲和麵色溫和，淡笑如清風，“你跟我在一起，會得到太虛的滋養，實力大幅度提高。等我死後，你便能登上高位。”

葉天心心中驚訝：

“你有太虛的氣息？”

“不用這麼驚訝……”

藍羲和緩聲說道，“因為，三百年多年前的太虛計劃，我便是策劃之一。”

“……”

“我去過太虛。”藍羲和露出嚮往的表情，“我也是唯一在太虛中獲得太虛氣息的人……”

葉天心越聽越驚訝：“你……你，你到底是誰？”

藍羲和沒有理會葉天心的問題，而是繼續道：

“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很矛盾，我向往長生，又懼怕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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