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種口味的月餅在桌案上，又上了香。

“我明天就要走了。”他說。

但是這一次，那邪神沒有現身。

溫如瑾拿著抹布開始清理落了不少香灰的桌面：“我過年就會回來，給你十頭大肥豬，買最貴最響的鞭炮。”

天一亮，他就拉著自己的行李箱，揹著包，準備離開。

出門前一刻，就感覺到那一剎那竄入了自己體內的力量。

很稀薄的力量，是溫如瑾從未有過的。

他彷彿一無所知，沒有回頭。

一直到溫如瑾叫好了車，520才開口：“信仰之力。很少很少，而且不夠純粹，它成不了真神的。”

“沒關係。”溫如瑾平靜地看著飛速滑過的景色，並不是誰都想成神的，有自我意識，能夠感覺到外界，做一個自由自在地山野精怪也不錯。

“你在祠堂外面佈陣幹啥子喲？關著它？”520嘖了一聲，“我尋思著你們祠堂裡供奉著的這位也不愛出門啊。”

“歪門邪道那麼多，連個剛剛開了靈智的黃鼠狼都不放過，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把主意打到它身上。”只是個普通的陣法而已，它出不來也不會出來，不該進去的人也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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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第一時刻，溫如瑾就去買了菜，再買幾個柚子回去，沒錢了，準備開業。

清理柚子皮，準備餡料……黃鼠狼全程蹲在一旁瞅著，開始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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