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瑾有些無奈,他這棟商品房其實佔地面積不大的,當年養父母也就是買了兩房一廳,司空文星留下來就得睡養父母那一間房了。
“行了,別一臉要哭的樣子。”溫如瑾無奈地說:“你自己在我衣櫃裡找衣服,看看有沒有能穿得上的,浴室隨便用,睡我房間。”
司空文星已經自發在溫如瑾的衣櫃裡挑挑揀揀了:“哦,那溫哥你睡哪?”
“睡我爸媽的房間。”
見司空文星一時半會估計是沒辦法從他那單一的衣服裡面挑出順眼的了,溫如瑾也懶得理他,牽著火線摸了摸它的狗頭:“火線,我帶你去陽臺洗澡,走。”
火線乖乖地跟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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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司空文星又說什麼“咱哥兩好久都沒一起喝兩口了,來,今晚不醉不歸。”
實際上就司空文星自己在給自己灌酒,兩人坐在不如何寬敞的陽臺上,火線蜷縮在兩人的中間,尾巴一掃一掃的,偶爾掃過溫如瑾的腳背,帶來毛刺刺的感覺。
司空文星喝著喝著就哭了,一邊抹眼淚一邊看星星看月亮,一邊還不往給自己灌酒。對於他這樣子,溫如瑾確實是很無奈,他在每一個世界停留的時間不長,而原本就淡漠得很,自然很少與人深交,也不會有誰會因為他即將離去而跑到他面前悲傷地大哭特哭。
“溫哥,嗝……真的,沒辦法了嗎?”司空文星又喝了一口酒,迷迷糊糊地說:“不就是器官衰竭,換啊,換器官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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