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會遭遇一場非議。雖然被人抨擊, 然後打臉的劇情挺有趣，但來來回回不知道需要多久時間。我的主線任務可是有四個分支，沒時間和他們玩打臉的遊戲。”

聽著萬煦那平靜的話，卓青突然覺得，這傢伙真的比自己還囂張。

聽聽，這是人話嗎？以後還要在許多領域做出不亞於證明黎曼猜想的貢獻，為了趕時間所以不想玩打臉的遊戲？現在就一口氣解決了？？

“我知道了。”卓青把自己的頭髮揉成亂雞窩之後，道，“答疑交給你，其他交給我，我會演出一個靈光一閃的樣子……不過你是怎麼就突然證明了黎曼猜想？”

“不是突然。”萬煦攤開手掌，被他命名為“燧明”的晶片懸浮在他手掌上空，熠熠生輝，“燧明煉製成功之後，我的思考和計算就可以分開進行。在不斷重新反覆驗證之前取得的成果的時候，我也同時將未進行的研究往前推進。”

“有了燧明的輔助，論證的方向更加明確。這段時間，燧明一直沒有停止計算，我也不斷調整計算方向，砍掉錯誤的猜測，往正確的地方不斷靠攏。在剛才，燧明已經完成了最終演算，得出了黎曼猜想正確的結論。”

“接下來，我就要用普通人能看懂的語言和算式，將這個論證過程表達出來。”

卓青兩眼放空望著天花板：“不，我想你是怎麼也不可能用普通人能看懂的語言和算式將論證過程表達出來的。除非數學不好的人已經被你劃出了普通人類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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