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袖的確病了。
面色蒼白,嘴唇乾裂,整個人無力的斜靠在榻上,見他進來,手撐著被子微微坐起,稍一用力,手背就鼓起青筋。
看起來比他離開時瘦了不少,最近應該沒少受罪。
白景源微微垂下眼睫,卻是嚥下了原本打算說的話。
這些年他日子過得這般舒坦,很大程度也是託了任袖的福,見她病得這麼厲害,心中縱有再多不滿與憤怒,也不好一上來就指責。
“拜見娘娘,兒不知娘娘病重,回來後沒有第一時間過來探望,兒有罪!”
規規矩矩的行禮,一板一眼的問候,根本就藏不住心底的怨怒。
任袖多精的人啊?
男人總喜歡把女人當做自己的所有物,若有損傷,他們不會恨自己沒將她保護好,只會責備旁人暗害了她。
對他來講,她這個名義上的母親,其實就是個外人,現在柳桑出了事,第一個懷疑的,肯定就是她。
知道這事若是解決不好,很可能會造成二人之間的罅隙,自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繁文縟節上頭。
“起來吧!你也累了一路,著急叫你來,也是要跟你說下柳氏之事。”
任袖一上來就直入主題,白景源有點沒想到,一時不知該怎麼接話,便將身上厚厚的斗篷解下來遞給鹿兒。
屋裡燒了足足六個大火盆,任袖還覺得冷,身上蓋了厚厚的被子不說,肩上還搭著暖融融的狐裘,白景源熱得發汗,解了斗篷又脫了件外套才感覺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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