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伯臨死才醒悟,做人該講規矩,想來,許多人並不明白這一點。”
白景源雙手攏在袖中,緩緩踱步。
祭祀日,他穿了最隆重的華服,走動起來,就像壓在眾人心底的一座大山。
他的袖管擦著腰帶,細小的,絲織物摩擦美玉的聲音,伴隨著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屋裡緩緩傳開。
外面甲士衣甲摩擦聲更大了。
他們在走動,大概是在變換陣型。
有經驗的後鏢還有張甲都不吭聲了。
很多時候恐懼都來源於人有我無。
現在就是,大王有“刀”在手,他們卻沒有。
大王的“刀”藏在外面,誰都沒有親眼見到,但誰都能感覺到它的威脅,他們也有“刀”,但他們的“刀”,並不能帶到此處。
哪怕是最橫的後鏢,也不敢在松山興兵。
因為這是謀逆。
很多事大王可以做,哪怕只是打個擦邊球,他們,卻不可以。
年輕的大王面龐白皙,唇紅齒白,是個極難得的佳公子,再加上風儀出眾,平日裡朝臣們其實很是為這樣的大王而驕傲的,現在他額頭猶有鮮紅的圖騰,聲音清冷,眼神冰寒,眾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被押著的人到了最前面,大王冷著臉走到他身後,一腳踢到了他的膝蓋彎。
那人受不住力,“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跪倒在了他日思夜想的祖宗牌位面前。
可惜,卻不是為了認祖歸宗,而是事發後,被抓來對質,或許接下來還有處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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