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聰明,想來應該分得清楚,以你的身份,哪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
鹿兒守了門裡,任沂的從人守了門外,此時帳篷裡再無旁人。
兩人對視許久,白景源微闔著眼,保持病入膏肓的人設不崩,任沂則面無表情,話裡透著惱。
白景源哪會聽不明白,何為“該做的事”,何為“不該做的事”?
可他不想再退了。
退一步海闊天空,退兩步萬事成空。
一個人若是毫無底線,最後一定會變成搖尾乞憐的可憐蟲。
想讓他把公子白的責任擔起來,頂在她們前頭,替她們處理好與各界人士的關係,又要給他脖子上拴繩子,心情好了,強迫他陪演溫情戲碼給她們在乎而他不在乎的人看,心情不好了,就扯扯繩子,逼著他承認誰才是爸爸,他又不是被虐狂,這種程度了都不反抗,等她們習慣了,還以為他活該被她們欺負呢!
說到底,這勞什子諸侯之子,又不是他想當的。
搞清楚,現在是她們求著他,而不是他非要賴在這兒求著她們!
想通了不過一條命罷了!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無慾無求的他無所畏懼!
若他成年了,她們還可以想辦法讓他生個兒子,然後殺了他,可他現在才八歲,惹毛了不配合。她們也沒轍兒!
這次他就是要作!作得她們刻骨銘心才好!
想到這,白景源虛弱一笑,隨即長吁了口氣:“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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