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侯新喪,作為文侯獨子,為何公子不為亡父守喪,反而出遊?此乃大不孝,恐為天下之恥!公子還是早日回去的好!”
時至一月中旬,天氣終於不再那麼冷了,偶爾撥開枯草,還能看到草根處萌出的點點綠芽。
這種總能給人帶來希望與喜悅的季節,白景源卻是過得氣苦得很,不過好在剛穿越過來那會兒就遭遇了大澤野人的社會毒打,如今心態已經穩如老狗,他相信自己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能做到寵辱不驚。
好歹比起那些什麼都不講究的野人,這些人都得遵從一定的社會規則,這樣的人,對他來講,就沒有那麼可怕了。
今日要接見他國士人,他穿了嶄新的素白黑邊深衣,戴了鑲紅瑪瑙團型鳳鳥紋玉璧,頭髮紮起兩角,特意裝飾了晶瑩剔透的碧玉珠串,看起來文雅高貴,實在不算失禮了。
然而這些魯國人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進來之後行了禮,剛坐下就開噴。
他端坐上首,看著這群大冷天規規矩矩戴著小冠、盤著發,渾身上下一絲不苟的年輕男子,面無表情。
說話之人小鬍子翹翹,腰桿兒挺得筆直,行過禮後,立刻迫不及待的指責起白景源來。
這是來自魯國穎州廖氏的廖勿。
白景源安靜的聽著,待他說完,便垂下眼睫,看著自個兒帶著肉窩窩的手背,好似這人說的話與他無關,事實上,心裡早就琢磨開了。
各諸侯王早就稱王多年,雖然大紀官方並不承認,但各國之間彼此是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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