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人家當小妾，不好的是嫁給娶不起媳婦的人家，從古至今無一例外。當初母親生下瑞瑞，父親差點把瑞瑞丟盡水缸裡溺死，是齊麼麼攔了下來。”

“我怎麼不知道？”

“那時候你在學堂，也沒人跟你說。”

“那麼哥哥也認為瑞瑞不詳，是他害死了父母？”

“我......”

宋白嘆息：“哥，以後瑞瑞沒人疼，我來疼，沒人照顧，我來照顧，小靈兒的婚事你可以做主，但瑞瑞的你不要插手，我來做主，以後我不會讓他嫁給不喜歡的人，不會讓他嫁給別人當小妾，只要是我看不上的人，我養他的他一輩子，也不會讓他嫁出去。如果以後，瑞瑞有喜歡的人了，而那個人也是我看不上的，那麼我寧願打斷他的腿，也不會讓他嫁。富養他一輩子，也不會讓他悲劇一輩子。”

你是我的弟弟，你有資格被我這樣對待。

“......”

他們的對話門口的皇甫樂聽見了，他不明白為何宋白這般看中雙兒？看中宋瑞瑞。

大雪斑斑點點下起，一團一團落在地上，堆積地面，覆蓋地面的顏色，落到樹枝上，覆蓋樹枝上的枯黃，第二日出門，一眼萬里，山川草木，白茫茫一片。家家戶戶門口村民裹緊厚重的棉衣開始剷雪，開通行走的大路。

一身棉衣的宋郎來到宋博家，此刻沒做生意了，家裡也沒什麼事情要做了，宋博難得睡了個懶覺，起床宋白和皇甫樂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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