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程怎麼認出來的？

“我知道當初你說的那些話都是藉口，但我們知道的太晚了，若不是你，我根本活不到現在。”柳程說著說著撲倒在梅清沐的懷裡，顧辭頓時黑了臉，這話說的，倒像是曾經極為親密的樣子。

梅清沐趕緊解釋：“別生氣，我真不認識他，要認識那也是以前的梅清沐認識，不關我的事。”

“不對，他不也認識你嗎？”

梅清沐猛然想起了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確實以顧辭為藉口，說要把地牢裡的那些少年們餵了萌萌，實際上是讓萌萌把人送了出去。

難道——

柳程是其中的一員？

那他說有人白白死了也就能對的上了，當時確實有個少年拿著石頭想要砸他，被護衛們殺死了，那天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滿地的鮮血，還有那睜大的眸子，少年死不瞑目。

之後他幾次午夜夢迴，腦海裡都是鮮血，讓他感覺自己躺在血海中，還有少年死不瞑目的樣子……

他整夜整夜的失眠，他害怕，可他卻不能跟任何人說，也不能表現出來。

那就不怪乎柳程不會出賣他們了，柳程明顯是想救他們。

顧辭站起身把柳程拎到床上，聽梅清沐說起往事，也回憶了起來。

那個時候他比那些少年們害怕多了，知道那些人被餵了萌萌，更是睡不好，也吃不好，生怕也會如此，後來逮到機會逃跑，又被抓了回去。

顧辭笑了一聲，那個時候的哥哥已經是現在的哥哥了，所以不會害他，如果他早知道，便不會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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