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景來真就是對這個金平淳產生了好奇,金祖淳今年沒記錯的話是四十一歲,長子二十歲在這個年頭不稀奇,但是親弟弟才十四五就有一點兒稀奇了。
你爸是不是當初有什麼秘籍啊?
怎麼看都是十八新娘八十郎,一樹梨花壓海棠啊!這年紀都能造人成功,雖然稱不上天賦異稟,但也絕對是“精力”過人。
把金芝淳也送走,洪景來跨上馬,想了想。“五石啊,剛剛大監說的那個金平淳你去打聽一下,看看住哪兒,要是得空,咱們上門去瞧瞧。”
金祖淳和金平淳的父親金履中已經去世了,兄弟自然就不可能再住在一起。分家這並不稀奇,尤其金平淳還是個孽生,肯定不可能有什麼平分財產繼承官爵之類的美事。
估計也就是漢陽給個小院子,鄉下再給個幾十畝地收租,防止母子兩個餓死。頂多再在自家的宗學裡留個名額,能夠把《千字文》之類的開蒙讀物看完就得了。
考武科這個東西,如果金祖淳出面,那就和玩一樣的,有沒有什麼武藝並不重要。騎在老牛身上,有人牽著,十幾二十米開外,往一個丈二大小的木牌上射紅心。
但凡是個人練上兩個月,就不會脫靶!
雖然是個孽生,除了名聲不好聽之外,身份上應該隨母親是個良民吧。不過他母親要是伎出身,那真就是錘子了,賤籍出身,這輩子基本也就算完了。
“那小的這就去。”韓五石是包打聽一樣的人物,不僅耳朵靈敏,而且經常遇上各種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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