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砍入了老頭的身體內，刀光比閃電還快，老頭甚至都沒反應過來便中了這一刀，它引以為傲的速度此刻卻敗給了少年申屠牙。

“好快，真的好快……”老頭看上去非但沒有露出半分痛苦之色，反而顯得有那麼點興奮之情，就好像一直沒有對手的棋士終於遇上了可以和自己旗鼓相當的高手，即便在對局中吃了虧也不會影響心情，那種棋逢對手的痛快或許也就只有老頭才能感覺的到。

它回頭一刀將少年申屠牙逼退，然後看了看自己受傷的身體後說道：“我幫你脫去了盔甲的束縛，這才是你真正的實力，但你應該還可以更快。”

少年申屠牙和這老頭可不一樣，他冷漠地看著老頭彷彿在等待下一次進攻機會的猛獸，耐心而殘忍。

老頭將長刀插回刀鞘，接著深吸了一口氣，指著自己被剝去了面板的半張臉說：“知道我這半張臉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嗎，在我還沒變成古靈之前，在我還活著的時候，當我要出師的那天，師父說必須勝過他我才能下山，於是我們比了一場，我這張臉便是在那一次比試中被我師父生生剝下來的，他說我還不夠快沒有資格下山，於是我苦練了一年再次挑戰師父，那一天我成功了，而我的師父則死在了我的刀下，我從那時候明白了一件事，這個江湖只有足夠強的人才能活下去，而對於我而言，夠快就代表夠強，只有在這件事上沒人能超越我，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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