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就不該做奶茶！就算奶茶，也不該加盟這種連鎖店，交那大筆大筆的加盟費。就算開了連鎖店，也不該選這個地址……”

這麼說著，店長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彷彿要把當年進的水都拍出來似的。

看他這樣子，王衡沒好意思詳細追問。

而店長還在叨叨著：“我光知道一杯奶茶的利潤空間很足，卻不知道這破店這麼吃現金流，各種材料的保質期這麼短！房租倒是不高，但之所以不高就是因為沒多少人流量啊！而且當初招的第一批員工都是全職的，他們可沒你和小萱這麼老實，居然還偷我櫃子裡的錢你敢信……”

這話題就不該起頭，說起來，簡直一把辛酸淚。

王衡問道：“既然不開奶茶店了，那你以後幹什麼呢？”

店長雙手捂臉，無比沮喪地道：“我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就不適合做生意，不適合創業，連個奶茶店都做不起來……”

王衡安慰道：“沒事，先不創業，找個工作嘛。”

“找工作？”店長的聲音裡依舊透著濃濃的沮喪，“這倒是用不著，我家裡還有三套房呢。”

王衡：“……”

店長無奈地長嘆道：“以後只能做個坐收房租的廢物了。”

突然就一點同情感都沒有了呢。

————

與此同時，幾千公里之外，企鵝集團的總部大廈，依舊如往常那般忙碌。

以這裡為核心崛起的網路帝國，席捲了全國的遊戲和通訊領域，甚至在全球網際網路都佔領了不小的版圖。但凡是能夠在此處立足的職員，大都有著令人豔羨的薪資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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